“这里。”喜乐指了指身上的位置,然后头也不回地跑了。
花桐的药瓶还没来得及拿出来,然后默默地收下了这份心思。
看样子,李垚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
真正有问题的……是他。
东山,西山,估计要乱了。
她素白青衣,柔顺的长发飘扬,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那时而混杂出入的难民灾民。
这何尝不是两年前的自己。
……嗯?那是谁。她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身着士兵盔甲,被人搀扶而来。
“馆主!馆主!”莫石头在楼梯下大喊,“有个自称是你爹的人来了!”
花桐抿了抿唇,这倒也说的不错。
确实是自称是她爹。
她与莫石头在楼梯处交换了个意味不明的对视,然后看着这大喇喇坐在等候椅子上的男人。
他的腿被包扎了,看起来整个人依旧是趾高气昂的。
“二妮!听他们说,你在这里开了家保健馆,既然都是自家人,你也来给我看看。”
花桐一边走,毫不在意门外的窥视,静静地坐在他旁边。
她掰了掰他的腿,他疼得龇牙咧嘴。
又敲了敲,他继续忍。
按了按,他继续忍!
随同他一块来的小兵都看得额头直跳。“这、这……”
乔二看着她的手还要落下,立马马不停蹄地挪了屁股。
“别!别按了!军医都给我看过了的,你何必还这样按!”
花桐但笑不语,无辜地笑了笑,然后站了起来,要走出去。
“哎!你去哪!快给你老子爹护理护理!”说完,他绕着这保健馆看了看,满嘴啧啧,“二妮,没想到,你竟然有这样的本事!”
“我不在家这么些日子,你们倒是过得还不错!你姐也开了家馍馍店对吧,果然都是我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