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细说听听。”
花桐抖了一把瓜子给他们,但他们无心嗑瓜子,只能看着花桐一个瓜子皮,一个瓜子皮的往外吐,把这个计划给听完了。
“珍珠,不知道你们能不能明白,是大蚌在海底,日经月久油泥沙磨着蚌肉,逐渐形成的。”
“可以说珍珠的形成,是伴随着大蚌和泥沙的。这个过程对于它们来说是痛苦的,这个收获,对于我们来说,是绝大的。”
“我们采珠女下海,既要承担昂贵的潜水服的费用,还要面临无知的水压,无知的危险,可能会有水草缠脚,可能会有大鱼追杀,可能会有凹陷的海泥。这大蚌非常难得,但……”
赵村长听得一口气都提了上来,“什么但是?”
“我们可以模拟大蚌的生存环境呀?”
“模拟?模仿?”赵村长重复,眼中带着思索。
“是,模拟。”花桐站了起来,讲得头头是道,这其中道理算是给他们讲明白了。
赵村长不由的也跟着,默默地重复:“可那是大海呀,我们该如何能够再造一个小海,在我们村里呢?”
“地方得村长你来选,我们这附近的地都是由村长你来掌管的,我也不知道哪个地方比较合适,但需要与海有一定的距离,挖一个巨大的深坑,把大蚌缠在网袋里,垂吊进去……”
他们一直商量到吃饭的时候也在谈,吃完饭之后也在谈,这个中的细节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尤其是解决了技术的问题,还得商量谁才是大头的问题。
赵村长带着这个问题,直接回家了。
他想了一整晚,他想了无数个方案,都没办法完全把他赵家作为主要负责人。
迷迷糊糊之中,到了后半夜,天都快亮了,他猛地从床上翻起来,还吓了银桂姐一跳。
“你干嘛!还不睡吗?天都亮了,你他喵的刚诈尸啊,吓死我了!”
赵村长跟傻了一样,重复:“二妮这妮子,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
“啥?你说啥?”
他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翻身下床,在院子里转的圈。
银桂姐也无法,只能搬了个凳子,撑着下巴,困的不行,也依旧守着他,生怕他有什么事情想不开。
天刚蒙蒙亮,他立马就冲去了乔家。
银桂姐匆匆地拿了件外衫跟在后面,如今也算是深秋的初始了,早晚都挺冷的。
“这么早,就不能再等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