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极了,她直接一屁股坐下来,就在碎木枝堆上面,把棍子削平整些,高度两米左右。
忽而,在那层层叠叠的碎木枝底下,透过光线,她看见了搬家的大黑蚂蚁。
愣了愣。
她顿觉,这个屋子还得再加高一些。
起码,要先垫高,把地面跟屋子隔开。
否则,以后她躺在地上,蚂蚁蚊虫也跟着她一起躺。
她看着已经削好了的十几根两米长的木棍,叹了口气。
白干了?
等等,没有。
她把木棍拿过去比了比,决定把这些棍子作为她的屋子的地板。两米长,也足够了。
两米乘两米,四个平方,不小了。
至于屋子的地基,五十厘米吧,再高也疲倦。
屋墙的高度那就得是两米五了。
这一下午,她一个人,就是一个施工队,待天色渐晚,她才把所有的木棍全都收拾出来。
这些木棍足足垒到与她一般高。
但是……
天色已暗。
她又开始发愣。怎么不一边砍一边做?
她摸了摸发红发肿的虎口,就连肱二头肌也在发酸。
无奈,她又祈祷。
老天保佑,今晚不要下雨……跟昨晚一样就很好……
结果,半夜,下雨了。
雨比早上的那一场还要大。
她又呆又愣地举着木板,站在床上,卡了个三角地带,躲雨。
雨“咚咚咚”地摔打在木板上,也就是贴着她头皮的木板,打得头皮都发麻。
她实在是无语,只能“拿”出潜水服,做了个隔层,隔着她的头皮和木板。
有了缓冲,才终于是好一些了。
结果,她就这样在雨水的冲刷中,昏昏欲睡,最终真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