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卷发女生就是秘书口中的瑶瑶，全名钱瑶，是牧深娱乐最新一批的艺人。

听见简总的秘书喊自己，瑶瑶转过头。

简凝的秘书同样是一女生，扎着利落的马尾。只是她在看见瑶瑶的表情时，哭笑不得的开口：

“怎么了？怎么这个表情？”

“你看电梯！”

钱瑶手指电梯，更准确的是电梯上面的数字。

只是没有想到就这么一会儿，电梯已经开始下降了。

秘书有些不解：

“怎么了？”

钱瑶反应过来，也不再卖关子：

“我刚刚看见电梯里面有人，他按了顶层！”

“什么？顶层！”

“是啊！可惜我刚刚忙着看手机，没看见那到底是不是牧导！”

......

楼上的牧申把顶楼逛了一圈，无所事事的进入顶楼唯一一间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