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群里冒泡完的郑进马上收起手机，和边上的牧申做出一样的动作。

主任再次冷哼一声，转身过去授课。

等主任那X光一样的视线消失，郑进松了一口气。

他的头在主任背对自己时悄然靠向牧申：

“下次我不坐你边上了，这压抑的视线，谁扛得住啊？兄弟我可陪不了你！”

“你说你也是，咱们主任好歹也是京大响当当的人物，你三番五次拒绝人家就算了。现在还要申请提前毕业，这多不合适？也不怪主任针对你。”

郑进的话声音不大，所以讲台上的主任毫无察觉。

主任写完一串数据，重新面向自己的学生。

而郑进也在主任转头的那一刻，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对于郑进所说的，牧申不是不知道...甚至她也明白主任现在也只是恨其不争罢了，没有什么针对之意。

如果是针对，又何必在意自己？

只是牧申志不在此罢了？

杀青宴那天她说的是实话，无论是拍戏或者医药都是因为她的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