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草连忙摆手:“小叶姐,你可别打趣我了。如今我对这日子可满足了。我只想留在我爷奶面前尽孝。”
韦小叶自然不再提这茬。
说起来艾草才十几岁,正该是享受青春的好时光。
她才不会像个老妈子一样,催着人成亲呢。
翌日,喜登楼一片忙碌时,却有人挑着一担木桶,上面用簸箕盖着,悄悄进了后门。
帮厨很是不悦:“你是何人?为何从我家酒楼后门进来。”
那人陪着笑脸:“小哥,我是来卖蝲蛄的。你瞧瞧,这蝲蛄个头又大,极新鲜。”
“不用不用,蝲蛄都由我们自己人收的。”
那人见帮厨不耐烦地挥手,他又凑近了些,递上五文钱:“小哥,我知你也是做不了主,还望请掌柜或是采买过来一趟。你与掌柜说,我这蝲蛄只要十文一斤。”
帮厨有些心动,或许掌柜愿意买他的蝲蛄呢?
哪知他去请李掌柜时,却挨了一顿呵斥。
“不该管的事儿也用得着你操心?咱们是与人签了合约的!我可警告你了,别给我找事儿。若是给我惹出麻烦,你也给我马上滚蛋。”
帮厨憋屈得慌,到了后厨就朝那人发了好大一通火气。
那人很是惊讶:“竟是如此?竟然签了合约?连十文一斤都打动不了你们掌柜的心?”
帮厨将五文钱狠狠地塞到他手里:“可莫要再过来了!当我们喜登楼是什么不入流的地方?”
那人便也不再说话,挑着一担蝲蛄就走了。
但也不能就这样算了……韦小叶那里收购也才三文钱一斤。
他方法试探着说“十文一斤”,瞧那帮厨的神色,这价格明显也是极便宜的。
索性就去试试能否卖给其他酒楼。
他挑着担子又去了福来楼,哪知这回卖得很顺利。
福来楼的采买压了一下价,但也足足有八文一斤,他这担子有六十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