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娱乐圈,一旦开工,每天都是几十万几百万的消耗。
安排完,导演后背已经冒出了一层冷汗。
当他派车去接江望舒的时候,发现江望舒已经来了。
更让导演震惊的是,她居然是从当红顶流张凌赫的私家车上下来的。
“在节目组有谁为难你,你直接跟我说。”江凌鹤看着素颜,只戴了口罩的江望舒笑道:“在其他领域我不敢说,唱跳舞台这个领域,我可以啊碾压任何人。”
江凌鹤不是在开玩笑。
“那......”江望舒掐指一算:“一会儿你去化妆间的时候,别一个人去。”
江凌鹤:“为什么?”
作为顶流他有自己单独的化妆间。
江望舒笑眯眯道:“你有烂桃花,处理不好绯闻漫天哦。”
江凌鹤涨了心眼子,他把江望舒送到休息室,自己没有去化妆间,而是让助理去化妆间探探虚实,顺便拿一支眉笔和修眉刀出来。
尽管妹妹戴着口罩谁也认不出来。
但她需要接受后台采访,而且还有不间断的摄像机从各个角度拍摄,江望舒得好好的把眉毛弄一下。
全国人民无法欣赏到妹妹的顶级眉毛是江凌鹤最痛心的事。
冯老板说得对。
如果江望舒参加女团选秀,她的唱跳不需要很好,甚至唱歌可以走掉,跳舞可以僵硬,仅凭一张脸,站在那儿,便有千千万万人送钱碰她出道。
江凌鹤在车上等了半小时,什么都没有等到。
他无聊刷抖音的时候看到一个奇怪的直播。
直播的背景是一间黑色的屋子,里面传出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听起来在作不可描述的事。
江凌鹤:“......这也太大胆了吧。”
颤音什么时候可以直播造人了?
他正欲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