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太晚,叔侄俩把江望舒送回酒店。
房门关闭的瞬间,戴亦恒靠在墙上,冷汗一滴滴往下掉。
女主人被血咒影响癫狂的模样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惨白的脸,僵硬的身体,还有那双浑浊的,空洞的,充满怨恨的双眸令戴亦恒难以招架,若非小外甥女是玄学大师,自己沾了这种事必定身败名裂。
戴亦恒呼吸一重:“小鹤,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和望舒去春燕妮那边。”
江望舒和小舅舅说了春燕妮的事情。
春燕妮是自作自受,不值得任何人同情。
戴亦恒也没见过对方,只知道有一个大明星花重金买了自己的画在微博里炫耀,然后上了好几次热搜,自己的名字和她绑在了一块儿,还有不少人在嗑CP。
娱乐圈就是这样,稍微有点风吹草动便开始炒作。
戴亦恒在艺术圈中地位很高。
娱乐圈虽然也属于艺术圈,却在最底层。
戴亦恒讨厌这种捆绑方式,便让自己的联系人告知春燕妮的团队别炒作,否则,直接在微博撕开这层面具,对方这才消停。
“外面都是长枪短炮的狗仔队,我现在出去可能会连累望舒上热搜。”江凌鹤被跟踪的次数多了,对这种事情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