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中堂一声令下,酒杯很快就全部换成了能装半斤白酒的海碗来。
军中素多豪饮之人,看来这句话还真是不假。
很快,在刘中堂的带头下,韩客松等人一个个端着酒碗轮流上来朝林宇敬酒。
刘红玉虽然有心为林宇挡驾,但一来她酒量甚浅,二来也多少明白父亲今日在军营门口失了面子,此刻想必要在饭桌上找回来,只能在心底微微叹气。
说起来,她父亲刘中堂还真是一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这一点,她从小到大倒是深有体会。
比如现在就是,刘中堂已经干了几大碗了,口舌都有些转不过来,但兴致却越来越高,刘红玉连连暗中扯了他几下袖子,他都毫无所觉。
“看来,今天父亲又要大醉一场了。”刘红玉在心底暗暗想道。
林宇酒到杯干,来者不拒,除了肚子微微有些隆起外,面容一如既往,眼神清澈如初。
这是他偶尔发现的“太初真气”妙用,只要头脑微微眩晕时,略一运转便可清醒如初,此时已完全转换为法力,无时不刻不在自行运转,这点酒精量,早已被化解掉。
连转了四五轮,核算下来林宇已喝了三十多斤酒水了,韩客松等人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流露出有点不自在的表情。
这白酒可是六十度的纯高粱酒,原本是想让大家一起将林宇灌醉的,可此刻看起来,恐怕就是再来四五圈,林宇依然跟个没事人似的。
林宇看在眼里,也不点破,见刘中堂已喝得有点高了,可别耽误了此行的正事,只得摇手道:“今天就到此吧,我实在是喝不下了,不如下次等大家休息日,我作庄请大家再喝行不行?”
刘中堂虽然有点晕乎乎的,但思路还算清晰,何况他也有事情要对林宇说,于是这顿饭就此作罢。
刘中堂的办公室里,刘红玉正在为父亲和林宇斟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