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脸色也不太好了。
直到冬梅吹耳边风,他才知道他们是看到了他当管事风光,也想让他安排他们进程记当个小管事。
搞清楚他们的目的后,金宝心中暗骂他们异想天开。
程记的管事,大部分是他们自己村里人。
即便不是自己的族人,最起码也是自己学校里培养出来的学生。
也不是没有外人当管事的,那都是打从程记还籍籍无名时便死心塌地跟着他们的人。
吴家兄弟想当管事,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因着这事,金宝与他们兄弟俩人生了嫌隙。
便是未来岳父岳母,也话里话外点他不要忘恩负义,他们可是为了他才背井离乡的。
每当金宝表现出一丝的不满,他们便拿这件事来压他。
而他也仿佛被掐住了七寸的蛇,被他们死死的拿捏住了。
任凭他们像蚂蝗一样,扒在身上吸血。
自从他明确拒绝了安排他们进程记当管事的要求后,他们似乎也断绝了这个念头。
他每日早出晚归的,每次在家都看不到他们的人影。
听冬梅说,他们自己出去找事做了。
闻言,他很欣慰,想到他们赚钱后,自己身上的担子总算可以轻点了,等再过几个月,征得族里同意,娶了冬梅后,他只需要顾着自己的小家便行了。
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吴家兄弟二人根本就没有去找活干。
而是拿着他给的钱,去了平阳县,钻进赌坊花楼里,花天酒地,还认识了一群不入流的混混。
金宝不知道的是,他们一家人接近他都是事先谋划好的。
他们根本就不是什么书香门第,而是一窝以盗窃,诈骗,仙人跳为生的阴沟老鼠。
他们流窜作案,在认识金宝之前,已经通过冬梅色诱过好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