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是连风都没几分。
苏时酒手心很快出了点汗。
他感觉有些黏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想将自己的手从顾殊钧的手心里抽出来,后者却抓得更紧。
后者淡淡道:“上次你没跟我表白,我们就是牵着手过去的,这次表白了,反而生疏了?你说我妈会怎么想?”
苏时酒:“。”
虽然但是。
他对顾殊钧表白?
苏时酒脑海中不期然回想起之前在浴室内发生的一切。
——氤氲的雾气中,水流哗啦啦的响,苏时酒身体靠在有些冰凉的墙壁上,全身都透着粉。
他低低的喘着,命门被捏住,实在难受,只好红着眼,靠在顾殊钧的颈边,出声求对方,却被顾殊钧逼迫,非让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