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几年的哑巴,贺南风这会儿像是刚学会说话的人,嘴巴完全闲不住,看什么也都稀奇,像是脱了绳的二哈。
也有好处,比如他说话快速流畅起来。
祁漾安静地看着他撒欢,良久无奈轻笑,叫了他一声,招了招手,在他在自己面前蹲下时,伸手捉住了他后颈。
贺南风顺从地闭嘴接吻,又小心尝试反攻,起身揽住他腰,仔细品尝那点柔软甘甜,对之后要发生的事隐隐有点期待,曼陀罗信息素不小心就窜了出来。
可能因为才恢复,信息素比较淡,但Alpha信息素从来霸道得不讲道理,冲突对抗也是明显的。
祁漾微微皱眉,将自己的信息素压制回去,抬眸时贺南风已经背对着他再次蹲下,垂着头,像是引颈受戮的羔羊。
“来吧。”
标记的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
祁漾愣住中被贺南风压在沙发上,得到一个带着曼陀罗香气的吻,以及一句饱含爱意的低语。
“沈湛,我爱你,我永远臣服于你,从身到心,还有灵魂。”
祁漾微眯起双眸,水雾弥漫,藏不住无知无觉流露出的情意。
虽然他说的是:“我知道。”
贺南风与他碰了碰鼻尖,并不在意他的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