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弟弟、她一手带大的弟弟,身手那么厉害,年纪轻轻就是上校,出去那么多次都好端端地回来了,怎么可能突然、突然就死了?
她儿子怎么能那么冷漠地宣告他亲舅舅的死讯?
就算、就算藏锋抢走了他未婚夫,可他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她下意识重复了一遍“不可能”,踉跄着扑过来,被贺南风和应桓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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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会儿完全顾不上怕贺南风了,气急败坏地对着两人推搡踢踹,声音里带上明显哭腔:“沈湛,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咒你舅舅?他是对你不太好,可他是你亲舅舅啊。”
祁漾打开外放,对那头说了声“麻烦详细说下”,那边重复了一遍,说话的人明显换了,年轻,悲怆,开始讲发生的事情。
祁漾这边有完整版本的经过。
002利用各种数据通道转移过去,趁晚上五个人玩累了,顶着满眼马赛克,把乔眠抓走丢进了丧尸堆里。
另外四个攻硬是找到了乔眠,还打算把他带回基地养着,等待能治疗丧尸病毒的药出现。
但乔眠和驱散仪不能共存,他们又不能把乔眠拿根绳子栓在车后头远远拖着,于是一合计,把驱散仪关了。
……关了。
回来路上,乔眠抓伤了靳藏锋。
靳藏锋还没完全变异,一行人又遇到了小波丧尸潮,他独自挡住了丧尸,引爆了炸弹。
所以不是变丧尸,是真死了。
靳写意听到一半就再维持不住形象,疯了一样试图去抢电话。
贺南风和应桓不敢伤了她,但也死死挡着不放她靠近祁漾,还是沈从容过来将人抱住,于是她又开始用她贫瘠的恶毒词汇谩骂电话那一头的人。
她想起弟弟说会回来陪她过年,她当时却因为乔眠的事赌气让他永远别回来,结果一语成谶。
祁漾看着哭得歇斯底里的靳写意,想起世界线里得知沈湛死讯的她,垂眸挂断电话,毫无留恋地钻进了车里。
看在他们给了沈湛一条命,又把他养大的份上,祁漾不会放任他们不管,所以特地把他们要到了江城基地。
但也仅限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