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来势汹汹,也是Alpha和Omega极其不稳定的原因之一。
强烈的交配欲,仿佛缺少了什么引起的躁动和不安,比之之前兽世的发情期还让人失控。
祁漾把自己缩在沙发上,数着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分散注意,却被自己无意识加重的喘息声吵得烦不胜烦,很想砸点什么东西。
房间内的薄荷味浓烈得让人有些上头。
他摸出了烟盒,开始室内放毒。
002无奈地去开了排风系统。
休息室并非私人场所,几分钟后,门锁传来被拧动的声响,祁漾不由庆幸自己反锁了。
“谁啊?锁门干嘛?”
祁漾叼着烟,将几欲脱口而出的“滚”堵在了喉咙里。
第二次时,才是应桓。
比预计的时间快了一分半。
“沈博士,是我,开一下门。”
祁漾抬手捂住后颈腺体,将烟按灭,挣扎着起身。
脚掌与冰凉的地面接触,短暂地缓和了一些鼓胀的暴虐。
将门打开一条缝,他伸出一只手,窸窣声响后,一支拆开了包装的管状物被放到他掌心。
门再次关上。
祁漾就着关门的姿势,额头抵着门板,急促呼吸几下后,辨认清管状物的头尾,反手将其中一头抵在腺体上,按动底端按钮。
细密的针头探出,扎入敏感脆弱的皮下,冰凉液体缓缓注入。
祁漾维持着这个姿势许久,直到刺痛感消失,才将抑制剂拿下来,颤抖着吐出一口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