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真的没有啊。您这样冤枉我,我……我心里也不好受啊。”
易秀梅的眼眶湿润了,泪水在她的眼睛里打转。捂着脸就开始哭了起来。
“跃华啊,你去叫村长过来给评评理,我可不能背上这不孝顺老人的罪名,以后不得在村里让人指脊梁骨啊,
咱们这已经都分家了,早就是各过各的日子。您非得跑我家来指手画脚,
我们穷的饭都吃不上的时候,也没见您接济我们一粒粮食。没分家的时候,更是你们吃菜,
我们一家子老小跟着喝点汤,还得天天看您的眼色,这就叫村长过来评评理,有这么欺负人的吗?”
“你哭啥?咋地?我要点吃的不行吗?你们一大家子人躲起来吃好的,一点都不给我们老人送,你们这还有理了?
哭我就心软了?你想都别想,今天不给我肉,我就不走了,过年我就在你家过了。”
老太太扭头就要回屋里,被安素素一把拉住了。
“奶,您别生气,这大过年的在气出来个好歹。
今年我三哥的津贴邮回来,家里确实宽超了点。
所以过年么,就买了点平时不舍得吃的东西,其实都不值钱。您不知道,排骨是前些日子村里杀猪,我大哥分的,一共就十来块,一人分不上两口。
鱼也是咸鱼,夏天上山抓的。我妈没舍得吃,用盐腌了晒干留着过年,其实也不好吃,没啥鱼味,特别咸。
您要是想吃,等开化了,我和二哥上河里头给您多抓两条新鲜的。
家里人多,一共一人也就吃了那么两口,我爸这还没捞着吃呢,您别听我向阳哥回去瞎说。
要是真有那么多好吃的,我们能不想着孝顺您和爷爷么?”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