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清婼也不傻。她总有长大的一天,总有想明白,查清楚这桩事情的一天,所以你怕啊!你就又让人给沈清婼下毒。一年,两年,三年——这五年来若不是我月月往观音庵里跑,怕是真要如夫人所愿,沈清婼真要被憋屈的毒死了!”
面具男子说到此时,心中蓦的气愤翻涌。
他偏头看向临清,恼声吩咐道:“给本楼主拿些水来!渴死本楼主了!”
他得喝杯茶清清火气。
临清恭恭敬敬的奉上来一杯花茶。
那花茶是南风楼楼主最讨厌的菊花茶。
李若水瞧着,原本惶恐的心立马变得镇定,她当即又从容冷笑起来:“你说这么多,你倒是拿证据出来呀!”
他就不信这人能拿出什么有力的证据来!
面具男子却把手中的茶盏重重往地上一砸,朝她逼近了两步:“这五年来你让人送到南风楼的银子不是证据?你传话让不同的小倌月月上山不是证据?我是南风楼楼主,我自己亲自见的沈府那几名丫鬟不是证据?沈夫人,你觉得这些事儿,我可有冤枉你?”
面具男子站在离李若水只有半米远的地方,压低了声音道:“沈夫人,我那儿可还有你家几名丫鬟的画像呢,要我拿出来让大家伙瞅瞅吗?或者,我再去和萧陌寒打声招呼,让他把寻到的神医送过来,给沈大小姐仔细诊断诊断,看她体内那噬情蛊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噬情蛊——
沈清婼体内怎么会有噬情蛊?
一个噬情香就已经让沈清颜被逐出沈家,她被禁足多日了!若是沈清婼体内的噬情蛊再被暴露出来——那她和沈相国作为她的父母,怕是真免不了得进北召司解释清楚!
届时——
李若水的眉心猛地一跳,只觉的心慌意乱,心惊肉跳的。
便是眼前这人不是真的南风楼楼主,就他知道的这些,也绝对能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面具男子此时又压低声音道:“夫人!我刚才那般说可都是为了给夫人您留个退路,也是为沈相国和这沈家满门留个退路!夫人您可想好了,您是认了这些罪儿,还沈清婼一个清白,换的你沈府满门平安呢?还是让本楼主把所有的事儿都抖出来,让你满府上下全部给先夫人陪葬!给沈清婼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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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子说这话的时候眼底狠意乍泄。
他捏着扇子的手也蓦的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