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徵这话说得也是好听。
何家花园可是何太太精心打造的,他这话也算是说到了她的心坎上。
景愉虽然被带走了,但景裔和木素羽却不能立马离开。
至少得参加完何家这场宴会才行。
明天他们还要出席慈善会,现场有很多人都是那个慈善会的投资方。
且不说景裔。
就是木素羽也不敢走。
这个慈善会对她的意义非凡,几乎掏空了她近几年的所有心血,绝对不容有失。
景愉的事情,她已经安排了木岑过去跟进。
哪怕刚才景裔和她也算是半撕破了脸,但此刻他们在人前还是恩爱有加的夫妻,笑容满面与其他人推杯换盏。
陆夕柠对上木素羽警告的视线,目光越过她落在了何乐乐的身上。
现在她已经拿到了景愉撞残荣子安的视频了。
有些事情其实不需要自己出手,只需要让该需要知道的人知道,对方就会替她解决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比如:景愉。
还有什么比他从此在里面出不来,让全港城的人都知道木素羽的儿子,是个没心肝的货色,更能让人解气呢?
死亡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有时候她喜欢一劳永逸,但有时候她也喜欢看对方生不如死地挣扎,却永远都无法脱离困境的那双眼睛。
绝望、无措、后悔……但更多是想死不能的崩溃!
不想景徵继续在这难受,陆夕柠带着他离开了宴会厅。
两人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候在外的傅君珩。
低调的黑色冲锋衣,与夜色融为一体,同色军靴显得他愈发冷酷硬朗,冷色鹰眸在看到她们时稍稍退去凉薄。
他走过来直接给了景徵一拳,暗含警告道,“下次没有我和耗子在身边,不许再喝酒,不然就把你醉酒丑样发给糯糯。”
陆夕柠无奈一笑。
敢情她女儿就是大家用来威胁景徵的工具人啊。
远在京州的小团子,突然阿嚏了一下。
季牧野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走过来把她抱起来摸了摸脑袋,没有发热但他还是不放心。
他赶紧叫来了管家,让他去喊家庭医生过来。
“把温度计拿来。”
陆糯糯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温度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