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对秦牧看走了眼，也发现对秦科看走了眼。

一个给他带来惊喜，另一个则是失望。

曾经他认为秦牧上不了台面。

因为他在孤儿院长大，哪怕考上名牌大学，还是个穷酸样。

而且像他这种底层爬上来的孩子，眼界有限，终其一生都是打工命。

而秦科在自己身边长大，从小混迹在中海市的顶级商圈里，眼界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生意做到秦家的规模，领导者必须看得长远，要有上位者的意识。

这两方面，秦大海认为秦牧都比不上秦科。

所以他偏爱秦科，打压秦牧都是为秦家考虑。

现在情况大不相同，所以秦大海后悔了，想弥补秦牧。

更何况秦牧是他的亲儿子，有血缘牵绊。

秦大海轻叹道：“我知道做错了，所以想挽回秦牧弥补他。”

万芳冷哼一声，双手环胸冷漠至极：“我知道你的打算，我从来都知道。

可我不会同意，秦氏只能是小科的，就算他不是我的孩子，就算他没有小牧优秀。

也只能是他的，我要把秦氏交给他。”

秦大海不可置信，睁大眼睛盯着她。

一直温婉柔弱的妻子，仿佛变成另外一个人，特别是那对直视自己的眼眸，充满怨恨。

“呵呵，当年小牧丢失我好难过，你呢？你干了什么事情，我都知道。

秦大海，我早就知道你干的好事，你以为我是傻白甜，什么都不明白吗？”

秦大海浑身一颤，烟头掉在地板上，他抬脚踩灭。

抬起头，秦大海颤颤巍巍说道：“你...知道什么？”

“你出轨了，二十四年前你出轨了，那个贱人是谁我都知道！”

万芳惨然笑道：“你就想要个儿子，可我生下两个女儿，你动了心思却不敢。

直到小牧丢了，你怨我恨我，却不敢说什么，你一直忌惮我爸爸，忌惮万家。

所以你就偷偷报复我，那个女人是你的白月光，你想让她给你生儿子。

看到那些照片后，我才明白你是个没良心的人，二十多年前我就知道，你是个没良心的人。”

回忆像潮水袭来，秦大海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变得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