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衍沉默了。

重曦见南衍不语，解释道：“南衍，你觉得圣临是什么样的？”

南衍：“我不了解他。”

“听说的，见到的，从这些来说，你觉得圣临现在是什么样的？”

南衍皱眉思索起来。

重曦安静等着。

过了一会，南衍才开口：“我跟着你从下界离开，来了上界，从最初的地方来到神族，越往后去的地方越厉害。”

“如果不是你和遇邪，我这个在下界出生的人，一辈子都到不了神族。”

“神族于我而言，已是极其厉害的地方，更别提神国。”南衍看着重曦道：“圣临给我的感觉很厉害。”

“我们面对他必须有所准备。”南衍看着重曦：“结果你说没有。”

“现在就是担心。”

听完南衍说的，重曦笑了起来：“是啊，圣临很强。”

“他身为天道，神国无人是他对手，就连神族天道和他都是合作关系。”重曦慢条斯理道：“可以说，他在下界，上界，神国都是无敌的存在。”

“这么强的存在，之前出现时，不曾和我硬碰硬，这次出现也是救下人救走了，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南衍被稳住了。

经历过下界天道毁灭，桑榆取而代之一事，南衍很清楚那些天道有多希望新天道消散。

新天道消失了，原本的天道就不必害怕了。

是啊，圣临都那么强了，完全可以强势动手将人杀了，为什么没这么做？

南衍就是傻子，也不会觉得圣临这样的存在是因为善良才不动手。

更何况南衍不是傻子，认真思考后便想到了原因。

“圣临没办法出手。”南衍惊喜道：“他被限制着！”

“我说的对不对？”南衍说这话时，眼睛格外明亮，看上去就像是等主人夸的小狗。

重曦看着南衍的模样，想到了云景夜。

云景夜他们若是在此，这个时候肯定又会故意逗南衍。

“嗯。”重曦没逗人，点头：“你说的很对。”

“很聪明，一点就想到了。”

“那是。”南衍道：“你问的可是我！”

他多聪明！

重曦：“……”得，她就该像云景夜他们那样故意逗一下。

这不逗，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嘶嘶。”遇邪也表达了自己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