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重曦问，凰言看向重曦：“我在想，祁夜萱掉下来的缝隙。”

“那个时候云绛召来一股力量对付你，祁夜萱掉入光耀州的缝隙便是那力量造成。”凰言看着重曦：“云绛召唤的力量便有此威力， 若是真的对上……”

饶是身为杀戮凤凰的凰言，也想象不出那力量该有多强。

凰言问重曦：“重曦，你究竟从何而来，天道又为何要对付你？”

从何而来？

重曦往后靠了靠，仰头看着天空，没有说话。

过去经历太多，提及无意。

天道为何要对付她？

重曦沉默了许久，久到凰言以为重曦不会回答时，重曦开口了：“它们之所以对付我，是为了变强，为了……脱离控制。”

凰言不明白。

重曦也没在这件事上多言。

那些事现在提及太复杂，只有到了，才会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重曦不想提及，凰言没有再问，转而道：“六耀学院事情解决，接下安心陪他们修炼就行。”

凰言是这么想的，重曦也是这么想的，直到……

雪境回来休息七天后，重曦得知了一件事。

神灵师学院的学生们历练结束后，神灵宗院，神灵尊院几个院都要开始历练。

前面几个院，老师们带队。

最后一个院，老师无法带队。

最后一个院，是神灵圣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