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曦继续道：“世界有法则，天地之中万物都被约束，但盛世却不被法则约束，这是因为他身负法则之力，有法则在身，那些契约什么的当然无法限制他。”

“在盛世身上的法则之力面对其它契约时，对盛世是利，但对于能利用法则来掌控盛世的人，那便是弊。”重曦似笑非笑道：“这世间，能掌控法则之力，随时用法则之力约束的，只有头顶的存在。”

常羽脸色猛地一变，已然明白重曦说的是谁。

“天道……？”长音不确定的说了出来。

重曦看着两人：“盛世是什么样的存在无需我多说，但能将盛世困在此处的，除了它没有别人。”

长音呢喃道：“可是小叔不是说这件事有可能是殿主做的吗？”

常羽猛地看向长音：“你说什么？”

长音看看重曦，又看看自己父亲，最后将裴倾雪的猜测说了出来。

长音说完后，便一直看着常羽。

她听到的时候，不相信殿下会做这样的事，父亲会信吗？

常羽听完长音说的，迟迟没有说话。

他不说话不是因为不信，是因为信了。

正是因为信了，才迟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父亲，如果真的是殿主，殿主为什么要这么做？”长音不理解。

殿下是神殿的支柱，是守护整个九州的存在，如果殿下出事了，对神殿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更何况神女也在这，殿主更没有理由这么做了！

常羽闻言，没有说话，只是看向了重曦。

他身处境中，这些天一直在想怎么样才能出去，再加上不知道裴倾雪的猜测，从未往这边想过，但现在……他心里有数了。

常羽没有回答长音的问题，反而说起了别的：“极境殿中有一个阵法，那个阵法会消磨殿下的感情，所以……”

长音闻言一惊：“所以殿下没有感情不是天生的，而是被阵法消磨掉了？”

盛世听到这话，看向了长音。

长音说完便否认了：“不对。”

“如果是这样，那殿下应该无法生出感情才对，殿下对我们的态度虽然没变，但对重曦……”那叫一个温柔啊！

只要眼睛不瞎就能看出来，这能是没有感情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