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灵珊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想借着身高优势压制怀安，却被他给撞中肚子，整个人跌倒在地。

然后就见怀安骑在陆灵珊身上，巴掌甩的震天响。

“明明是你自己不争气，不懂得体谅皇祖母也就罢了，还敢对皇祖母口出狂言。身为孙女，一次又一次地让皇祖母失望，我打死你个不孝的东西。”

“还有，皇伯伯那么英明神武的人，却因为你这没用的东西，害他被民间嘲笑。”

怀安一边说，一边数落。

一开始玉嬷嬷还想带着人上前制止，可小世子说的义愤填膺，大义凛然，她心里不由得生出几分赞同来。

偷偷看向太后，见她眼眶微红，玉嬷嬷立马停下脚步，眼观鼻鼻观心。

直到德妃着急出声，“母后，您赶紧让世子停手吧，再打下去，灵珊她…… ”

片刻后，太后不紧不慢地轻喊，“怀安！”

“皇祖母，陆灵珊目无尊长，怀安得把她收拾老实，省得她下次再对您大喊大叫，怀安舍不得皇祖母再受委屈。”

支字不提，他是因为陆灵珊辱骂娘亲才动手的。

太后阅人无数，哪会不知他的小心思。

但即便知道，也还是乐得配合。

谁叫小家伙这一套套的话，真的中听呢。

“好了，你也打累了，过来休息吧。后续皇祖母会给她安排几个严格的教养嬷嬷，保证她以后不敢再放肆。”

怀安终于收手起身，回到太后身边时，还不忘认真的告知，“怀安最听皇祖母的话。”

太后让玉嬷嬷把陆灵珊带下去，然后轻刮怀安的鼻子调侃。

“你呀，这嘴上跟抹了蜜似的，也不知道是上哪学的。”

说着太后看了眼孟云裳，见她从始至终都安静地坐在椅子里，不卑不亢，安静恬淡。

仿佛置身事外，但每次看向怀安的眼神，又带着抹不开的宠溺。

“衡王妃最近在忙什么？”

不同于跟怀安说话的亲近，太后随口而出的这句衡王妃，径直拉开了跟孟云裳的亲昵。

孟云裳清冷回应，“王爷有意将名下私产交由妾身打理，所以近日一直在看账本。”

太后皱眉发问，“那些你能看的明白？”

怀安抢先回答，“当然能，怀安的娘亲可聪明了。”

“她不仅每天看账本，还教怀安练枪，给怀安做新衣服和好吃的糕点，还有每晚睡觉前坚持陪怀安背书呢。”

“你娘真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