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二人一个成了殃组的赤书令,一个成了鬼使野,交集也多了起来,可是阳青从始至终都没有瞧得上一个叛族之人。
他不觉得一个叛族之人有任何可信赖之处,直到这一刻,心中的成见似乎就此落下。
黎野有什么错?
阳青完全想不起来,好像对方所有的恶都只是自己强行脑补出来的。
他叛族是真,但是却没亲眼见过他食用人血修炼的鬼族功法。
他虽然一身的血煞鬼气却从始至终都用的剑修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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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野有什么错?阳青完全找不出来。
他只是一个痴迷于剑的天才。
他不过是一个痴于剑却为剑所伤的天才。
他仅仅是一个为剑所伤却仍痴迷于剑的天才罢了。
阳青看了一眼十不存一的阵基又望向气息萎靡的阴物,他再一次施展踏水寻鱼步,右掌猛然探出,使出阵法师的上流功法摘碑手捏碎所有阵基础。
阵法被毁,阴物的气息逐渐消失在浓浓夜色中。
一切尘埃落定,阳青摊开手掌看着青色小剑所指的方向,眼神中情绪复杂。
追与不追都有着同样充足的理由。
正当他犹豫之际,腰间的金牌忽然迸发出强烈的波动。
令牌往往只有传讯功能,可是这样强烈的波动显然有大修行者在两块令牌之间搭建了一条空间。
一个与他声音同样温柔的声音自令牌中传出。
“小青,蛟龙的事情办的如何了?”
阳青恭敬道:“连哥,已经按计划进行了。”
对面的人继续柔声道:“做的很好,你办事我一直都放心。”
阳青没有多说,只回了一声是。他知道如果只是为了这样的事情,殃组的组长阳连绝对不会特意搭建一条空间。阳青没有多说自然是等阳连交代事情,交代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听说。”
阳连说出这两字时,阳青的心神全都绷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