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这才破涕为笑,她跨坐在傅尘阅的腿上,娇滴滴地哼了哼,“那我必须是你第一大宝贝,就算是你的崽也不能超越我的地位。”
“好,大宝贝,老公抱你回家,今天翘班陪你好不好?”
傅尘阅单手托起时沫的臀部,另一只手提上她的包包,轻轻松松往门口走去。
时沫嫌丢人,挣扎着要下来,被傅尘阅轻捏了捏屁股,哄道:“别动,他们不会看见。”
“怎么看不见?”时沫发出疑问,只见下一秒傅尘阅拨通江川内线,沉声命令道:
“所有人,闭眼三分钟,谁睁眼谁滚蛋。”
时沫瞪大眼睛:“……”
还可以这样???
傅尘阅用实际行动证明了真可以这样,当他就这么抱着时沫出办公室后,秘书办的一众秘书们全部用双手捂着眼睛死死低着头,没一人敢偷窥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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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高工资和老板老板娘的狗粮相比,后者毫无可比性好吧。
一路从专用电梯进了车库都没有碰见一个人,时沫忍不住笑着捶了下傅尘阅,“哪有你这样的,等下大家都该笑话我们了。”
傅尘阅傲娇地抬抬下巴,“他们那是羡慕嫉妒,不敢笑话的。”
时沫被他哄得心情舒畅,孕期激素导致的伤感焦虑散的无影无踪,有这么疼爱她的爱人,好像生孩子也不是那么恐怖的事了呢。
傅尘阅对时沫无微不至的照顾延续了整个孕期,要不是后期医生建议她多走动走动利于生产,他能把时沫抱一整个孕期,脚都不带挨地的。
临近生产的最后一个月,傅尘阅更是把公司交给江川和乔英去管理,他则形影不离地陪着时沫。
时沫生产当天,傅尘阅守在产床前脸色发白浑身发冷,看着娇妻疼痛流泪的样子,他一遍遍说着“对不起”,又一遍遍强调以后都不生了,就要这一个就好,时沫后来都被他的念叨给分了心,感觉没那么疼了。
两个小时的生产过程,时沫顺利产下一名男婴,从医院到家里,六个金牌月嫂分工照顾他们娘俩,而更多时间,时沫都是由傅尘阅亲自照顾的。
他给了时沫一个安心的孕期和产后陪伴,很快到了满月当天。
时沫早早地赶着傅尘阅去招呼其他客人,她则是由季苒和唐诗以及其他姐妹陪着。
有白白嫩嫩的小团子在旁,几位姨姨全都争相抱了一圈儿,基本没有时沫的事。
“小安安的眼睛长得像沫沫,鼻子嘴巴像傅总,这组合,以后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少女啊。”
安安是时沫给儿子取得小名,大名傅珩,是傅尘阅取得,寓意他是他们独一无二特别珍贵的宝贝。
“沫沫,你儿子我先定了啊,今天回去我就怀个闺女,这么漂亮的基因可得留在我家里。”
唐诗满脸喜欢,兴冲冲地要跟时沫当未来亲家,一旁的季苒眼睛眨了眨,好心提醒道:“可是诗诗,你生的孩子得把沫沫叫表婶,沾亲带故可不能结婚哦~”
唐诗:“…淦啊,忘了这茬,那你快生,生了我跟你做亲家也行,我俩不沾亲。”
季苒被唐诗说得害羞,小声嘟囔道:“等我生你恐怕等不起。”
她说得小声,谁知还是被唐诗听了去,当即像是听到了惊天大秘闻,扒着季苒的肩膀晃了晃问她:
“你不会还没把时大哥拿下吧?你们谈恋爱这么素的?”
“什么?你们还没那个?”
一屋子的女人顿时挤到季苒身边,季苒一张脸红得快要滴血,她一把捂住唐诗的嘴,求饶道:“姑奶奶,你可饶了我吧,别再说了。”
时湛君子之风,他不会在两人结婚前越过雷池的,但季苒的事业还在上升期,她暂时不想结婚,但又馋时湛的身子,两人也曾几次差点越界,但奈何时总耐力惊人,愣是停在了关键时候。
季苒想哭,但又没地儿哭。
这会儿被好姐妹拿出来鞭笞,她是又羞又囧。
时沫换好衣服也刚好听到唐诗的话,加入了八卦之列,她勾住季苒的脖子“好心”献计,“苒苒,你这进度不行啊,我哥他就是个老古板,你要勇敢的上啊!真等你事业有成结婚再那啥,他花期都快过了,到时有你哭得。”
季苒:“……”
唐诗附和:“是啊是啊,男人一过三十可就走下坡路了,你得抓点紧啊,我跟小梁子确定关系第一天就做了,你可太差劲了。”
“哎哟祖宗,你羞不羞啊!”
唐诗的话让屋内其余几个未婚的女孩子羞红了脸,季苒听不下去了,捂着脸只想原地消失。
时沫和唐诗对视一眼,两人眼中流淌着同样的暧昧,时沫拿开季苒的手坏笑问道:“嫂嫂,要不要姐们帮一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