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是容貌出众气质绝佳,站到一起就是金童玉女十分般配养眼,其中有的记者难免发出赞叹,夸赞他们天生一对,又追问他们订婚细节。
傅尘阅满心感动,伸手将时沫揽进怀里,结实有力的臂膀绕过时沫的纤腰还能露出半截,两人亲密的姿态再次引来一阵快门声。
“感谢大家对我们的关注,订婚细节这些暂时保密,毕竟说出来就没有惊喜了,如果大家的问题问完了,可以让我带我未婚妻下去休息一下吗?”
底下传来起哄声,傅尘阅歪头一笑,揽着时沫退出会场,余下其余副总跟记者们周旋。
休息室内,傅尘阅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怀里的人抵在门后低头吻了上去,火热霸道的吻将时沫吻得头晕腿软,她全靠腰间的大掌固定着才没有跌下去。
心里还有许多话没来得及说,通通被堵回嗓子眼里。
炙热的唇舌似是要将她活活吞没,时沫呼吸不畅,忍不住在他怀里嘤咛一声,“嗯…”
仅仅只是一个单一的音节,但却差点让傅爷坚守不住道心,他稍稍退开些许,留给时沫喘息的空间。
“沫沫,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男人将头埋在她香香软软的肩窝,弓着腰蹭来蹭去,灼热的呼吸喷在时沫的颈侧,激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抬起软而无力的手推了推身上的人,声音是她自己都没发觉的甜腻,“傅总,你顶到我了。”
傅尘阅忍得太阳穴上青筋突起,他张嘴嗷呜一口咬在时沫的耳垂上,声音沙哑闷顿,“沫沫,你怎么这么好,你把时代的前程押在我身上,就不怕输了吗?”
时沫坏笑一声,“我哥说了,你要是让他输了,他就让你入赘我家,从此改姓时。”
傅尘阅:“……”像是大舅哥能说出来的话。
他拿脑袋在时沫胸前蹭了蹭,抬头眸光灼灼地盯着她,“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想输了,毕竟和嫁给你相比,区区傅氏算得了什么。”
“你这人…”
时沫哑然失笑,实在找不出一个适合傅尘阅的形容词。
哪有人甘愿放弃家业只为谈情说爱的,不过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又感觉不同,她只会觉得傅尘阅是真的好爱她。
“我以后可就是你的人了,时小姐,你愿意一辈子对我不离不弃吗?”
傅尘阅退开一点距离,好让时沫看他时不用总仰着头,他狭长的眸子中满是深情,房间里昏暗的灯光遮掩了他眸底深处的占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