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勉和孙盼两脸懵逼地互看一眼,确认对方都没有听错后,孙盼笑着问道:“尘阅,你跟婶子打什么哑迷呢,我们老两口有什么喜可贺的。”
傅尘阅难得的好脸色,他轻笑一声,“是祝贺二叔二婶没错,但这喜,是源于南景。”
“南景怎么了?”
傅老爷子也好奇,这会儿瞌睡也没了,人也精神了,他身子前倾不由接话道。
傅尘阅坐在他们三人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他闲适地靠在高级皮质沙发里,长腿交叠,两手互相交叉放在小腹位置,冷冽淡漠的视线从对面三人身上一一掠过,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道:
“南景和妍熙两情相悦,今天在沫沫工作室开业的宴会上,情难自已越了雷池,他们不好意思跟你们说,我这个做大哥的,自然得多操点心。”
“什么!!”
三人齐齐惊呼,老爷子手里的拐杖甚至都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孙盼最是坐不住,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她带着风霜的眸子微眯盯着傅尘阅,不敢相信的再次求证道:
“你说南景和谁?他们…怎么了?”
傅尘阅很有耐心,又将今天的事细致讲了一遍。
“不可能,这不可能,妍熙那丫头明明…”
傅尘阅出声打断傅老爷子的话,“爷爷,您看您也不搞清楚情况,这么多年就在那里瞎使劲,您这从根本上就错了啊!”
傅尘阅笃定的话语让傅老爷子和傅二叔两口子陷入短暂的脑壳短路,毕竟以傅尘阅的心性和家主身份,就不可能在这件事上糊弄他们。
除非…是真的有此事。
孙盼一想到自己物色的那些豪门千金就这样泡汤,立即出声反对:
“尘阅,就算两个孩子做了些不该做的,但现在年轻人谈个恋爱不就这样嘛!我跟你二叔都不是古板的人,结婚这事要不就先放放?看看他们以后的相处再做决定行吗?”
“行是行,不过…”
傅尘阅很赞同地点头,尾音拉长留了让人瞎想的空间。
孙盼最沉不住气,忙问道:“不过什么?”
“唉,也是南初胡闹,非要带着人上楼去玩牌,结果好巧不巧进了南京和妍熙…的房间,他们两人的事…是被帝都大半的公子小姐们看见了的。”
说罢他气也不喘,趁着孙盼如遭雷击的跌坐在沙发上时,一脸为难地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