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的暧昧声响仍在继续,时沫深吸一口气调整好表情,给了傅尘阅一个“看我如何演”的表情后,脚步一迈站到了树丛掩映之外。
“凌阳?你…你竟然和…我们才分开多长时间,你就又有了新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把我忘了吗?亏我还想再给你一次机会…”
时沫的声音哀哀戚戚委委屈屈,正要提步去客厅摇人的傅尘阅脚下一顿,唇边漾起无奈的浅笑。
出来找他们的谭文松正好瞧见那抹宠溺中带着无奈的笑,惊悚过后靠近他,把手往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下,问:
“哥,认真了?我看你把那项链都给她了。”
傅尘阅淡淡睨他一眼,索性也不用自己去了,他得回去盯着点小丫头。
“不该说的别说,去喊些人出来,就说花园里来了只拳头大的苍蝇。”
“…哈?”
“快去。”
傅尘阅赏给谭文松一个亲密的脚尖,然后头也不回地去找时沫。
花丛后面,时沫的突然出现吓坏了凌阳,他本就是不情不愿的被张姐堵在这里,听到时沫声音的瞬间,他用尽全身力气猛地推开张姐。
狠狠擦了下嘴巴后才转身看向时沫。
先有杂草在前,此刻见到明玉,他心中的屈辱和愤恨达到了顶峰,急需有人拉他一把,让他脱离身后那个恶心的女人。
时沫生气委屈的话可谓是照亮了他的全世界,他似乎忘了先前时沫对自己的种种嫌弃和打骂,忙解释道:“时沫,不是你想得那样!”
“不是我想得那样,难不成我眼瞎了吗?”
带着哭腔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不可置信,时沫指指他身后根本藏不住的人,手指发着颤,语气悲凉:
“凌阳,我原以为你就是一时冲动,才会和姜妙妙做出那样的事,想着冷你一段时间,让你的脑子清醒清醒再跟你谈结婚的事。
可你倒好,那边还没断干净,这边又招惹了一位。”
“结,结婚…沫沫,你说的是真的吗?”凌阳急切的想要上前拉住时沫,可却被身后的人给一把摁住。
张姐这会儿也寻思过来了,凌阳根本就和时沫没有断干净,且时沫又和傅尘阅亲近,这复杂的关系让她常年浸营商场的脑子转了又转,忍不住插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