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沫在家休养的这两天,凌阳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大多都是隐晦地询问她继续领证的事,时沫推脱了几次,在端午假期最后一天,答应了他要给两家组局吃饭的邀请。
为了让爸妈能够别错过这场好戏,时沫老早就约了他们,让他们暂停旅行,端午节前一定要赶回来。
当天,凌阳一家到得早,凌父凌盛棠坐在餐桌旁,微胖的脸上双眸闭着养神,和一旁焦急不耐的凌母形成极致的反差。
“这时家人也太不守时了,说好的三点,现在都三点半了,怎么还没来,凌阳,给时沫打个电话催催。”
凌母赵思禾瞪了眼毫不着急的丈夫,频频看向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催促自家儿子。
凌阳这几日忙得焦头烂额,正逢节假日,他挨个给那些催债的人送节礼示好,每天都喝得烂醉,今天好不容易约到时家人,他心想一定要争取到时家的资金。
求人办事就不能态度恶劣,他沉了口气给时沫发了消息,问她需不需要他去接。
时沫回得很快,说自己准备点礼物马上就来了。
她的乖巧懂事让凌阳接连几日的疲惫消散了些,收了手机难得在他妈跟前为时沫说着好话:“妈,路上堵车正常的,一会儿时家人来了,你态度放好点,毕竟我们有求人家。”
赵思禾不甚在意地撇撇嘴,“他们女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