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久撇了撇嘴,不服气道:“众所周知,玩政治的人心都是黑的,手段更是一个比一个脏,杀人放火的也不是没有,为什么他们可以,咱们就不行?”
“没跟你说不行...”
丁信放下手中的报纸,笑着插话道:“只是无论哪一行,人道毁灭总是最下层的手段!也是风险最大,最迫不得已的一种手段!
后患无穷!
你试想一下,咱们起步时之所以经常这样干,那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咱们手上没有筹码,除了一条命以外,没有别的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所以只能冒着鱼死网破的风险,去拼,去博,去玩命!
可现在咱们手中筹码已经积累的足够丰富,倘若还玩的那么低级,那这么多年岂不就是白混了吗?
而且,政治这个舞台不同于其他,它是被成千上万双眼睛死死盯着的!
不光是观众们在盯着,在舞台上炫舞的舞者们也同样都在互相盯着!
所以,在如此多的目光之下,哪怕一个针尖般的小孔都能给你无限放大,你怎么能保证自己能躲过所有人的眼睛呢?”
你话多,你有理!
李仲久吸了一口气,重新坐回原位,看着丁信道:“那你说怎么办?眼瞅着大哥这边就要失去所有的职务了,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吧?”
“你啊,就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丁信点上一根烟,指了指正一副看戏模样的石东出:“没看石东出议员还淡定着呢吗?我说仲久啊,你怎么连你大哥的能力都不信了呢?”
“我可没有不信啊!”
李仲久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可没这个意思。
而后被丁信点醒的他,又立马扭头看向石东出,眼中带着些许好奇,似乎在说:“诶,确实啊,大哥怎么就这么淡定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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