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不嘴硬了,又跟赵泰燮有关系了?
而且听这意思,果然有门道啊!
妈的,这把稳了!
再来!
“嗤——”
丁信嗤笑一声,扭头看向他,那眼神中满是嘲讽,似笑非笑道:“你觉得可能吗?方才就跟你明说了,现在赵泰燮议员正在气头上,根本不想见你,也不想听见你的声音,否则为什么要派我出马?
还不是因为事关重大,需要我这个靠得住的自己人来办事!现在的赵泰燮议员,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不是你所谓的解释!”
说到这。
丁信却像是突然反应了过来,佯装着面色一沉,目露凶光着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怎么?难道刘副社长觉得,我丁信不够资格跟你对话吗?”
“没...没有...”
刘在勋赶忙摇头,慌张地说道:“丁副会长,您千万别误会,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方才一时慌了神,所以...”
“别废话了!”
丁信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他的话,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时间也不早了,快点作出个选择吧,是生是死自己看着办!”
说着。
又朝不远处的几个信义派暴徒摆了摆手。
立马便有几个暴徒会意躬身,而后迈着匆匆的步伐离开了夹板,像是要去找寻什么东西似的。
刘在勋把这一切我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那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去干什么了,但显然不会是有什么好事。
心惊胆颤之下,刘在勋语气颤抖的说道:“丁副会长,这一切都真的只是误会啊,我也不知道你们是从哪得来的消息,我真的没有背叛赵泰燮议员啊,您让我如何选择?”
丁信故意摆出一副懒得听他说这些废话的样子,叼着烟,望着波澜起伏的海平面,愣愣出神。
没过一会儿。
之前离开的几个暴徒又重新出现在了甲板上。
其中一个手中拎着一根长长的粗绳子,另外两个则是费劲的搬来了一个大铁桶,铁桶与甲板碰撞,发出一阵阵沉闷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