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信副会长,您这是何意?”
刘在勋咽了咽口水,眼神飘忽的打量了一眼四周,声音颤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是您将我带来的?为何要如此对待我?”
“你这人好像有点听不懂人话啊?”
丁信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那表情仿佛能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还需要我再问你多少遍,睡的好吗?”
说罢。
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眼神中隐隐透着一股子暴戾。
刘在勋被丁信的眼神吓得一哆嗦,记忆中关于丁信的传闻也渐渐变得清晰,深知对方不好惹的他还是强压心中的恐惧,动了动喉结,声音颤抖的回道:“还...还不错...”
“那就好!”
听了他的回答,丁信的面色却是一转,如春雪消融般又立马变的和煦起来:“下面的人也是稍微粗暴了些,不要见怪,现在看你还算精神,倒是让我松了一口气,毕竟是第一次邀请你来做客,倘若让别人说我招待不周的话,那就不好了...”
“没,没有...”
刘在勋迅速调整心态,陪着笑脸,虽然那笑容比哭还难看:“能在如此良辰美景,受丁副会长您的邀请出海游玩,实在是荣幸之至啊!”
哟呵,人才啊,这么识时务的?
不得不承认...
在此情此景面对这么大的未知压力下,还真没几个能做到跟刘在勋一样,这么快就稳住心态的!
只能说...
是“反骨仔”的可能性又大了一些!
搞不好...
这次还真就一发入魂了呢!
想到这...
丁信勾了勾嘴角,靠前两步热情地的揽住了刘在勋的肩膀,轻推着他朝甲板护栏走去。
一边走,一边语气慵懒的问道:“既然刘副社长接受了我的招待,并且还如此满意,那再怎么样,咱俩也勉强算得上是‘朋友’了吧?”
“当然,必须是朋友!”
刘在勋立马配合着应声,他随着丁信的身形朝前缓缓移动,眼中虽带着些许惊恐和无奈,但口中却是刻意的奉承道:“其实我已经仰慕丁副会长许久,能成为朋友,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乐意之至吗?”
丁信轻笑着,脚步不停,海风将他的衣角吹得猎猎作响:“那既然咱俩是‘朋友’了,就要有‘朋友’之间的觉悟,我觉得呢,‘朋友’间的相处,最重要的就是坦诚,所以,刘副社长,我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