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怎么做!”
吴泰植并没有考虑多久,他也不是傻子。
眼下就是一个死局。
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可换的了什么?
内心深处早已当作自己亲生母亲的德子差一点被杀害,自己的妹妹到现在还躺在医院。
不彻底解决这件事,就始终不能保证母亲的生命安全!
而且崔熙珠的毁容始终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那个善良美丽的妹妹,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他们怎么忍心伤害她?
这一刻,他也彻底认识到逃避,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
这个曾经的疯狗硬汉,已然重新觉醒。
...
月色如钩,高高挂起。
院子内。
“你就是赵炳津?”
望着眼前一瘸一拐的男人,丁信挑了挑眉。
跟电影里长得差不多嘛。
深更半夜,一个电话就直接过来,要说这瘸子没想法,丁信第一个不信。
“你是?”
赵炳津神色疑惑,他是来见吴泰植的,怎么会多了一个人?
“丁信,从首尔过来的,废话不多说,我们准备搞定赵鹏书,你有没有兴趣?”
丁信直截了当的道。
赵炳津在接到电话的时候就有了些许猜测。
闻听此言也并不觉得多意外。
只是,眼前这人说的太直接,让他一时半会儿间不知道如何接话了。
“泰植跟我说了你的事,你是个讲道义的。”
说话间,丁信瞥了一眼他的腿:“听说你给赵鹏书当了十年司机?你的腿也是为了他瘸的?”
这就是在刺激赵炳津了。
立下这么大功劳,连个自己的场子都没有,一直跟佣人似的,他会甘心?
果然,下一刻。
赵炳津板着脸问道:“你们想怎么做?赵鹏书在这里的势力很大,你们有多少人?”
“就我和泰植,再加上你。”
“这...”
赵炳津一时竟有些语塞。
大哥,你在开玩笑吗?加上他才三个人,够干什么?
而且他还是个残废,打架方面根本派不上多大用场。
这不是他轻贱自己,而是事实。
“泰植的实力你应该知道,我就不多说了,你会知道的,先带你去看几个人。”
丁信当然知道他的想法,无须多言,用事实说话。
客厅内。
赵炳津看着被捆绑的三人,一脸不可思议:“这是白阳基?还有...他们怎么在这?”
丁信没有回答,只是勾了勾嘴角。
蹲下身子,猛地给了白阳基一个大嘴巴子。
不屑道:“听说,这个白阳基还是赵鹏书手下的小头目?就这种货色,人再多有个屁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