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咱们拼上全部的身家,最后却跟当初成立半岛银行似的,大部分好处都给那位赵泰燮议员吞了吧?
其二,兵家有云,‘未虑胜,先虑败’,对天下集团动手,即便说的再天花乱坠,总有不小的可能性会失手,所以我们要提前考虑,万一行动失败的话,这个责任谁来背?
或者说,到时候吞并天下集团不成所带来的反噬由谁来承担?
当然,这两点也可以归为一点,那就是,赵泰燮议员能给出多大的利益,让咱们冒此风险?另外,他又该如何保证能兑现这些利益呢?”
“我觉得丁副会长说得很有道理!”
一旁的李仲久闻言,又再一次皱着眉头跳了出来,急吼吼的说道:“大哥,这些可不能含糊,咱们得有个明确的说法才行,就像上次...”
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吧!
怎么这才过了多久,你就成了丁信的小跟班?
他说啥就是啥吗?
啊?
咋咋呼呼跟个复读机似的!
石东出有些控制不住的瞪着李仲久,面色带着些许恼怒,不过却没有吭声,只是直勾勾的盯着他。
而李仲久这时也感受到了些许异样,微微缩了缩脖子,止住了话头。
不过看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忿...
还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两句,不过却跟蚊子叫似的,除了丁信以外,谁也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好话。
丁信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轻咳一声,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沉默:“石议员,别动火,仲久也是心直口快,但咱们现在确实得把这些关键问题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