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韵白的脸没有摸着,他就感觉手腕传来剧痛。
等他往手腕看去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掌,不知被谁齐齐的砍了下来,鲜血流了一地,手掌正躺在自己的脚边。
老大惨叫一声,随即就怒吼,“是谁?”
傅韵白瞥了眼沈怀安,沈怀安正握着一把长剑,从黑暗中走出来,直接将她拉到了身后。
此时的沈怀安,眼底是冷的,看土匪的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死物。
“小白脸,是你砍了我的手?”土匪老大捂住自己的手腕,恶狠狠的盯着沈怀安,“兄弟们,给老子将这个小白脸抓起来,断了他的手脚,扔到山里喂狼。”
“这个女的,抓起来,等老子享用了,就给你们尝尝。”
萍儿面露怜悯,对着土匪摇了摇头。
可怜的土匪们!
你直接招惹韵白姨师父可能下场还要好点,招惹韵白姨,看她家师父那眼神,简直就是要毁天灭地啊。
她这些天得出一个结论,招惹沈怀安可能能够活命,招惹傅韵白,就只能够下地狱。
沈怀安宠傅韵白,宠到了什么地步,反正只有她明白了,她这个小煤球灯,在一边都还要时不时遭受那个人凉凉的目光。
唉,她是有多大的勇气?,能够跟在他们的身边呢。
“阿韵先等会儿。”
黑夜中,沈怀安的声音响起,带着些暖意,是给傅韵白的,也带着些冷意,是对这些土匪的。
傅韵白十分听话的走远了些,萍儿也连忙跟在傅韵白的身边。
她还没有见过,这位杀人的模样,此时正好见识见识。
在接下来的一刻钟,萍儿满脸煞白的站在原地,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一切可以重来,她一定不会选择观看这场屠杀。
这是真正毫无人性,不留情面,残忍到极致的屠杀。
偏偏动手的那个人,表情平淡,嘴角轻勾,舞剑的动作,都像是仙人跳舞。
每一个动手都是那样的潇洒,哪怕杀了再多人,鲜血布满了整个地面,他那身白衣仍未有一滴鲜血沾上。
他杀一个人,用了五剑。
一剑斩去了右手,一剑斩去了左手,一剑断了右腿,一剑断了左腿,最后一剑,刺进人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