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当然嫉妒,我嫉妒得很。”想起沈怀安看傅韵白的眼神,她就嫉妒得不得了,明明是她看上的人,傅韵白和沈怀安还是师徒,偏偏他的眼睛里只能够容纳下傅韵白这个贱人。
傅竹芸仿佛是反应过来,盯着傅漓,“那你呢?你不也是嫉妒吗?”
“是啊,我嫉妒,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要我们的目的是一样的就可以。”
两人相互望了一眼,眼底浮现出只有她们才明白的意思。
“好了,我现在要去见客人,你自便吧。”傅竹芸起身,离开了房间。
过了好久,房间内才响起傅漓的声音。
“我们的目的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同,我的目的是,让傅家的人,都不得好死,你可能不知道,这里的人,包括你,傅竹芸。”
“哈哈哈……”傅漓的声音笑得阴沉又可怕,如果傅竹芸在这里,怕是会惊吓一跳,“所有人,都是我傅漓手中的棋子,看到你们自相残杀,真有意思。”
她转身,回到榻边,掀开床帘,榻上正躺着一位不能够动弹的女子。
她只有眼睛能够动,那双眼睛除了惊恐和恨意,就只剩下麻木。
“你说是不是很有意思呢?”傅漓摸了摸女子的脸颊,“挺好玩的,不是吗?”
“不过,傅松原会突然消失,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不过这样更好,傅松原消失,省去了不少麻烦,没有他在傅家,傅家不过是一盘散沙。”
“至于傅竹芸嘛,现在得意洋洋,一切不过是表象,没有我傅漓,有她傅竹芸今日?失去我傅漓后,傅竹芸也不过是一条只能够在沧海城拼命挣扎的狗。”
不知是不是发现女子的惊恐,傅漓自言自语,“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只是让你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我啊,现在谁都无法信任,也只有你这个不能够动弹,不能够说话的人了,和你说话,又不怕泄密。
等他们都最惨的时候,我会给你一个痛快。”
“至于现在嘛,你需要去接待你的客人了。”
成功看到女子眼里的不愿意和怨恨,傅漓轻声一笑,“华奴,客人还等着,还不快将我们的美人儿送过去?”
傅漓话落,一个佝偻的人从后面出现,一句话都不吭,在榻上女子不愿意的眼神下,将她带离了这个地方。
傅韵白这边,青虹宗总算来人了。
之前傅家出事,青虹宗一直没有问一句话。
此时来人,她也不知对方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