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后来他选择不问,总之就是不太想问,想着小徒儿抱着一个小孩子和一个陌生男人站在一起,沈怀安脸色变了变,这种画面不应该有。
“阿韵先喝点水,为师去去就来。”
傅韵白感受到小腹的抽痛,以及下面的热流,一脸坚定,她一定会再修炼快一点。
这个该死的月事,她为什么会有月事?
据她所知,许多修士,三十好几,才会有那么一次,她才十五。
许久,都不见沈怀安回来,傅韵白心中冒出疑问,师父去哪儿了?
在隔壁的房间,某个声音在沈怀安的脑子里笑疯了。
“哈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
沈怀安一脸淡然的剪裁着手中的布,是上好的绸缎,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摆弄着,仿佛是在做什么艺术品似的。
那声音依旧笑了好一会儿,“安少,噗,你家小徒儿来月事,所以,你现在要化身裁缝了?话说,你这是裁剪什么呢?哟,还有棉花,这棉花不便宜吧,用金银都是买不到的。”
“明知故问。”
“呵呵,安少,你一本正经的裁制卫生巾的事,你妈知道吗?”
“你又不是不知,我没妈。”
“呵呵,安少,你这手艺很好啊,不过,你觉得用绸缎加这种珍贵的棉花,做这种一次性的东西,好吗?”
沈怀安眼眸闪了闪,“你话太多。”
“你说阿韵需要几天?”沈怀安声音突然问道,“听说平常的女子都是三四天,长的是七天,一天需要几件?”
某个声音已经无法再说出话,他怕一说一出来,就会喷一口水,虽然他没有口水。
“一天准备十件,那准备一百件吧。”
沈怀安自顾自的说道,手中的剪刀动得飞快,不一会儿月事用的东西就成型了,还细心的弄的绑带。亲手往里面塞了棉花,又摸了摸,觉得不会太粗糙,这才满意了。
随后,将所有的东西清洗一遍,随即以灵力烘干,放进一个盒子里面,堂而皇之的端着往傅韵白的房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