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转身一溜烟的跑了。
沈怀安顿了顿,收回目光,端着粥碗走回屋内。
少女还在木桶中沉睡,他将粥碗放在一旁。
冒着热气的粥碗,里面是熟悉的荷叶的味道,笑道,“阿韵的口味,一点都没有变。”
他捏了一个阵法落在粥碗上,隔绝空气的流动,让粥保持温热,不管傅韵白什么时候醒来都能够用到热乎乎的粥。
木桶内的青绿色的水褪成了透明的颜色,沈怀安拿出了一件干净的衣裳,十分熟练的为傅韵白穿上,再将她抱上榻,盖上棉被。
挥了挥手,木桶等全部消失在屋内,他则是靠坐在榻边,盯着傅韵白。
“师父?”
傅韵白不想自己睡得这么沉,似乎每一次在沈怀安的身边能够睡一个安稳的觉。
睁开眼就看到坐在榻边的沈怀安,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她怕是睡了好几个时辰。
身上已经被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衣,她捏了捏衣裳,果然是那家铺子的料子。
心里划过复杂,师父为什么会变成热心肠?
她歪着头打量沈怀安,很想看出她想要的答案。
她可以看清楚许多事,唯独在沈怀安的身上,很多状况都找不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醒了?”
“醒了,师父,你一直在?”
“嗯。”
“师父,为什么?”
沈怀安点着小徒儿的额头,轻声笑了出来,“为师心中挂念着你,就过来看看。”
就这么简单?
朕怎么觉得不太可信,奇怪的师父,奇怪的行为。
算了,他高兴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