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娇娇茫然的摇着头,样子娇弱无助。夏瑾年将白娇娇揽着,皱着眉头,目光责怪的看着傅韵白。
“傅韵白,娇娇身体不好。”
端木蓉当即一怒,叉着腰哇哇大叫,“她什么不好关韵白什么事,夏瑾年,你还真不是个东西!!韵白什么都没有做,离得这么远,难不成你的这位情人一有病痛,就要责怪在韵白的身上,什么狗屁逻辑啊。”
夏瑾年眼底划过冷意,傅韵白挡在端木蓉的面前,“娇娇姑娘认为,你不舒服是我造成的?”
白娇娇摇着头,脸色苍白,真的像是被人欺负了一样。
“傅韵白,别胡闹。”
端木蓉简直气死了,“我端木蓉最看不起你这种男人,简直将我端木蓉的三观都刷新了,不要脸的臭男人,你喜欢的人就护着像个宝,然后你的宝有问题吗就欺负韵白,你觉得韵白像是一根草,能够随便你欺负吗?”
“韵白什么时候胡闹了,从一开始就是你们俩自己凑过来,还自作多情,觉得韵白做错了。
现在不过是这位白娇娇自己问韵白怎么看出种子的问题,韵白老老实实的回答了,结果她就一脸苍白,什么意思啊?”端木蓉一脸恍然,冷笑,“我明白了,这位娇娇姑娘,你不会是觉得你男人的前任这样优秀,心里比不过,很吃味,甚至……嫉妒吧?”
白娇娇双手攥紧,一脸脆弱的摇着头,“不是的,姑娘误会了,我本身就身体不好,是瑾年哥太过在乎我了,才会胡思乱想,很抱歉给你们造成了困扰。”
“既然如此,还请你管好你的男人,别让他跟个疯狗一样乱咬人,我们韵白行的端做的正,不屑胡闹!!”
端木蓉挑了挑眉头,“以后见面还是绕道吧,免得这位夏公子一见到韵白,被害妄想症就发作。”
“走了,韵白,有我在,看谁敢欺负你,你也是,人家说你,你得骂回去。”端木蓉气愤道。
傅韵白没有开口,只是瞧了两眼端木蓉,目光越发柔和。不是她不会骂,而是她从未将这两人放在眼里。
夏瑾年的脸色已经无法用词语来形容了,更别提一直埋头躲在夏瑾年怀中的白娇娇。
当傅韵白转身要离去的时候,夏瑾年脸上闪过深究,出声道,“傅韵白,你真的变了好多。”变得他已经不认识了,若非眼前站着的是傅韵白,他一定会以为换人了。
“这与夏公子似乎没有任何关系。”
傅韵白瞥了眼趴在夏瑾年怀中的白娇娇,“夏公子应该好好关心你的情人,她看起来要哭了。”
白娇娇身子一僵,从夏瑾年的怀里起身,面容依旧有些苍白,看着楚楚可怜引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