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完,文岁雪奇怪地扫他一眼:“我好歹拼命救你,你不知道说句谢谢的?”
被打脑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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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世礼一愣,双手抬起,他指了指自己的嘴巴,随后比划着什么。
文岁雪杏眼微顿,终于明白他为啥不说话了,原来是个哑巴。
怪不得这双眼睛这么好看呢,像是会说话一般。
温世礼还在继续比划着,但看文岁雪似没有看出自己比划的意思,当即更加虚弱地躺在地上,双眼有些莫落。
文岁雪没学过手语,根本看不懂,不过她猜测,人家应该是在说感谢之类的话吧。
坐在地上,她问:“我扶你,你能走不?”
温世礼精神恍惚地摇头,然后闭眼睡了。
文岁雪:······年轻真好,躺下闭眼就直接睡。
【我也年轻,我也能睡。】
安详地躺下,她拿起还剩下的防晒衣布料盖在脸上挡太阳,板板正正,看起来跟死了一样。
不躺也不行啊,左边整个肩膀太痛了,根本背不动温世礼。
那铁锤上还有倒钉呢,肩膀上的几个小窟窿到现在都还在冒血,不过现在也没流多少了。
过了一会儿。
被砸碎的骨头貌似正在往回修复,传来一股股锥心的刺痛,痛得文岁雪面目扭曲,咬牙忍耐,像个活蛆一样,不停扭动。
要是有人还活着,看到这场面,估计得以为诈尸了。
月夜。
月亮高高挂起,看着天上的星星,文岁雪轻轻吐了一口气,身上的伤已经恢复完全。
侧头看了还在昏睡的温世礼一眼,文岁雪坐起身,把人背起,选了一个方向就抬脚走着。
她也不知道要去哪,但这大晚上的,总不能在这个地方待着。
而且在满是尸体的地方躺着,怪瘆人的,周围还飞了不少苍蝇和飞虫,怪恶心的。
走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合适的栖息地,背上的重量又重,文岁雪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快要断了。
但也没办法,温世礼最重的伤在腹部,胸腔上也好不到哪去,不能反反复复的拉扯,都背上了,那就继续背着呗,累点就累点。
【小黑,放首战歌给我打打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