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想了想：“我有了解过，你们这一行，不是会使用某些药剂作为辅助的么？”

催眠师收回视线，点点头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用的。”

“用的次数多了，会导致使用者神志出现问题，严重的话，可能会脑死亡。”

“而且用药物，还需要申请才能拿到药，也需要患者签字同意。”

柳亦眉色微动，随后面色平静地问：“那，用点安眠药呢？”

催眠师眸色一动：“不建议使用。”

不等柳亦问为什么，他自顾自解释：“催眠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完成的，这个过程很漫长，如果长期使用药物，会让患者产生依赖性等情况。”

“到了后期，我可能会叫不醒她。”

（对这个不懂，懂的忍忍着看吧···）

柳亦抿唇看向始终保持警惕的文岁雪，舌尖在牙齿上抵了抵。

“也就是说，我花重金请你来，你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语气变得有些危险。

催眠师看着他，神情有几分慌乱，下一秒，他镇定道：“倒也不是，其实有个很简单的方法，只要她困了，坚持不住了，我就能趁虚而入。”

他说得认真，让柳亦脸上还没完全凝结的冰冷开始溶解。

“行，那就等着吧。”

话落，气氛陷入寂静。

三人都没有任何动作，像是在各自较劲的小孩。

时间冗长。

最终，经过深思熟虑，文岁雪提出想要和柳亦谈谈。

待催眠师出去后，她道：“让他走，你想要我怎样我都会配合。”

柳亦平淡地笑笑：“那不用谈了，我不信你。”

文岁雪：“·····”

她举起手：“我可以发誓，我可以保证，或者你可以拟出条例作为约束和惩罚，我都可以接受。”

柳亦沉眸想了想，而后摇头：“对你来说，这种东西应该是不管用的。”

拒绝的意思很明显，文岁雪无语凝噎。

走到她身前，柳亦俯身吻了吻那饱满的唇瓣，轻声道：“别挣扎了，你逃不掉的。”

话落，他直起腰，转身大步离开。

文岁雪怔在原地，一双被铁链套住的手微微收紧。

这次，她可能真的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