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怎么随随便便来二十个都是会法修的,真踏马的打击人。
侍卫侍女齐齐应声,踏入府邸开始打扫。
看他们没有一点不悦的神情,文岁雪不禁感叹,这些人,是真的能忍。
明明是个法修,结果被派来暗中监视尤季青,还要打扫院子,竟然一点儿怨气都没有。
老皇帝不会是搞什么教派洗脑的吧?
尤季青牵着她往街道上走。
“今晚,我们暂且先住驿站里吧。”
厢房内。
文岁雪取下面纱,透了一口气。
“你有什么打算?”
尤季青坐在对面,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你好像,很在意?”
文岁雪微愣,坐在凳子上,她面色平静,内心躁动。
就不能让我的脑子多休息一会儿吗。
头都要想秃了!
“在意啊,我现在,除了你,就是孤身一人了。”
她用尤季青刚才说的话回怼。
尤季青嘴角微僵。
文岁雪继续道:“再说了,我们好歹是共患难过。”
“而且,我现在在郑国是个死人,在这边,是个黑户,没地方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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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季青眸色微凌:“那要是有地方去呢?”
文岁雪:·····
“不知道。”
尤季青这句话问出口时,文岁雪从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味,她不想正面回答。
尤季青垂眸想了想,随后略显好奇地开口:“一直赶路,都没有机会问你,你为什么要离开郑国?”
而且,还偏偏是在他快要离开郑国的时候假死。
这让他很难不多想。
文岁雪本想说想离开就离开了,但又怕尤季青听了会想暗暗搞事,她只好起身,走到他身旁。
俯身与尤季青平视,她笑靥如花:“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