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晨面色从容,微微仰头,不卑不亢地说道:“景王殿下好大的口气,一上来就要治贫道的罪,贫道倒想问问殿下,贫道何罪之有,还劳烦殿下带着这么多人,围困我白云观。”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在空气中回荡,围观的百姓听了,也暗暗给肖晨竖起了大拇指,这么多年,在这定阳城,还没人敢这么跟景王赵福说话。
赵福冷喝道:“你大闹景王府,协同贼人挟持本王之子,如今当着本王的面,还敢狡辩,真当本王不敢杀你吗?”
“挟持世子,景王这话从何说起,可是有人亲眼见到贫道挟持了世子,还是景王觉得,你身为皇家子弟,就可以随意污蔑别人?”肖晨说道。
景王怒极反笑,厉声道:“你大闹景王府,打伤府中护卫,险些杀了我儿,可是事实。”
肖晨丝毫不为所动,反驳道:“景王殿下只问我大闹景王府,却为何不问我为什么要怒闯景王府。
你那儿子强抢民女,作恶多端,我的确有想杀他之意,若非血煞教余孽替他挡下了贫道的五雷正法,景王殿下现在见到的,就是他的尸体了。”
肖晨的话音刚落,人群中瞬间就是一片哗然。人们像炸开了锅一般,交头接耳,神色惊讶不已。
有的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肖晨;有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还有的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嘟囔着,似乎在表达着内心的震惊。
“小仙师糊涂呀!怎么能当着景王的面说这种话!”一个满脸胡须的大汉忍不住嘟囔道。
“就是就是,这不是自寻死路吗?”旁边一位瘦弱的老者也跟着附和,眉头紧皱,脸上写满了担忧。
“哼,我看他是疯了,竟敢如此挑衅景王的威严!”一个衣着华丽的公子哥面露不屑,轻蔑地说道。
一时间,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景王闻此,不禁怒发冲冠,咆哮道:“一派胡言!你竟敢在此信口雌黄,肆意污蔑本王之子!简直胆大包天!
即便本王之子一时糊涂犯下错事,自有朝廷的律法去惩处他的罪过,哪轮得到你这出家之人在此胡乱插手!
皇室权威岂容你来挑衅,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本王面前这般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