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也天天管你叫骆大全。”
“叫,我挺喜欢你这么叫我的,这不夸我呢么。”
“……你真不要脸。”
一时间没声了,响起些别的动静,听起来亲得是滋滋有味。
江叙饶有兴趣地听墙角,眼见那边动静越来越过火,周以衡轻咳一声,挂了电话不让听了。
至于电话那头正火热的大全和壮壮,听见这声咳嗽是什么慌张反应,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哎,”江叙抬腿踢了下周以衡,放光的明眸写满了他要听八卦的信息,“这俩咋回事?骆全那么铁骨铮铮的汉子都弯成蚊香了,你知不知道?”
周以衡淡定地点点头。
几年前,骆全无意中在燕京的酒吧里遇到改头换面,在酒吧抱着吉他驻场的刘大壮,嗯……应该是刘文青。
当年从拘留所里出来之后刘文青就开始认真工作,没两年他母亲病逝,他为了赚更多的钱养活妹妹,选择去燕京打工。
白天上工地,晚上去酒吧,发现他会唱歌也是偶然,反正就渐渐开始在酒吧工作了。
这两人重逢之后怎么相处的,他们不知道,毕竟他们和刘文青不算有交情。
只知道骆全在跟他来往,大约是因为一起从双树村走出来的那份情分,具体是什么时候变质的,那就更无从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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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点头,江叙不乐意了,这次不是轻轻踢,改一脚踹了。
“这么大的热闹,你知道还不跟我说,是有什么心事吗?周董事长?”
周以衡不慌不忙,反手抓住江叙的脚腕子,摸着脚觉得有点凉,顺手给它夹进大腿和肚子中间捂着,才开口说话。
“之前骆全为这事问过我当初怎么跟你在一起的,他俩在一块了我也是刚才才知道的,应该是过了心里那道坎,想通了吧。”
“也是。”江叙摸着下巴,脚尖毫不客气地挑开周以衡的衣服下摆,往里钻去,脚掌踩着他男人结实温热的腹肌取暖。
肉贴肉地被冰了一下,周以衡轻轻吸了口凉气,而后调整蹲着的姿势,好让江叙放的顺脚。
江叙看他这样忍不住笑了:“不是谁都跟周队长一样接受度那么高,当初发现你喜欢我的时候吓坏了吧?”
周以衡想了想,认真道:“没有,我只觉得就应该是这样,我应该喜欢你,我们也应该在一起。”
这话听得顺耳舒心,江叙轻哼一声,脚尖也跟着雀跃地动了动,没察觉周以衡的眼神暗了下去。
江叙回过味来仍是震惊,嘴里还在念叨着:“这两人能走到一起,还真是……抓马中又带了点合理,唔——”
没给他八卦别人感情的机会,周以衡直接握着脚踝把人掀翻在床,又欺身而上。
“明天、明天还出门呢!”
江叙声音断断续续。
“不影响。”周以衡沉稳中带着一丝急切。
春色满园,尽数关在了那雕花木门后面。
……
到绥北是下午一点半,劳累一晚上的江叙在飞机上睡了一路,出来的时候还睡眼惺忪。
出了机场就看到基金会的工作人员举着牌子站在那,他才收起身上的懒散劲,摆出老板架势,毕竟也算是来视察工作的,绥北和燕京本就天高皇帝远,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好糊弄。
江叙和周以衡并肩走出,身上的气场与周遭人仿佛隔了一个世界,惹眼到机场大部分人的视线都忍不住落在他们身上。
身后还有一高一矮两个男人,一个模样周正,动作间带了点粗狂,另一个染了头红发,白白净净,看着有点像电视里的歌唱明星。
基金会的工作人员也不用花费许多时间辨认,一下就瞧出前面走的两位是他们的老板,上前迎接。
“江总,周总!一路舟车劳顿真是辛苦了!”
江叙神情淡淡地点了点头,说:“车安排好了吗?”
这俩工作人员虽然也称呼周以衡周总,但实际这个贫困山区教育基金会是江叙牵头,一手创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