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医院,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
江叙眉头紧皱,抬手扯开领带,又胡乱扯了衣领。
裴聿之低头便看到一片白皙精致的锁骨,被江叙胡乱扯扣子的时候弄出几道红痕,他顿时呼吸一滞。
不去医院,就只有一个法子解决。
“江叙,我对你是有想法,但不想乘人之危,也不想在你意识不清醒的时候发生什么。”
“谁说我意识不清醒?”江叙反驳。
裴聿之给他一个你自己领会的眼神, 脚步不停。
拐过这道墙就是酒店大门,他的车停在那里。
突然,怀里的狡猾狐狸发了狠,猝不及防将裴聿之推到墙上,偏头一口叼住他的脖子。
“裴聿之,我只是喝了药,不是喝醉了,我清醒的很。”
江叙浑身滚烫,这样紧紧贴着,裴聿之能明显感受到彼此都不冷静的心跳,和一些别的东西。
“我刚才说的,不是醉话,是我借着药劲说的,我一直想说的话。”江叙缓缓收拢牙齿,磨了磨。
裴聿之嘶了一声,低沉短促。
江叙仰起头看他,漂亮的眼眸已经氲满了水光,还透一股狠劲儿,“裴聿之,我最后问你一遍,干不干?”
裴聿之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忽然一把拽住他的手,不由分说地大步向前,清隽的脸紧绷得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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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瞧见他俩这个状态,以为是要打架,往旁边躲了躲。
江叙腿软得厉害,有点跟不上,“裴聿之,你要带我去哪?”
裴聿之沉声说:“找个酒店,不然在大马路上吗?”
江叙皱眉,嗓音逐渐沙哑:“不要,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