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是打个比方,万一他真的来呢?
“没有那种万一,徒儿不承认
“为父若是与吴家私军战斗,那万一还是万一吗?
“这…
“为父即便侥幸战胜吴家私军,戴家康也必然会知道为父今不胜昔,届时,他必定会来之大开杀戒,到那时,为父如何护的了你?”
“徒儿明白了,是徒儿错怪师傅,请师傅责罚
“是该罚你,在那战场上,你还自称女儿呢?怎么一回来,你又改口自称徒儿了?为父做父亲,难道做的不称职吗?
“有哪个父亲把女儿往老家一扔,好几年都不联系的?这样的父亲,如何算是称职?”
“为父要找你母亲,哪还有时间陪你?这些,为父早前不就说过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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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只有师傅,没有母亲,那种抛弃师傅很多年的女人,师傅何必挂怀于心?不若早早忘了,另寻新欢便是!”
“你这丫头,又说这种话!看来我得早点给你找个丈夫,免得你总是这样不近人情!
“徒儿坚决不要嫁人!
“唉!你啊!
这边还在争执不休,吴凡陵寝前,却已经围满了观众。
孙亦柔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块破红布,盖在了自己的头上,正凄凉婉转的哭诉着什么。
“吴公子,柔柔那日初见公子,以为公子是个浪荡子,遂故意远离公子,坐在角落里,没曾想,仍是惹来了公子的青睐;
公子唤柔柔去你身侧就座,柔柔窃以为,只是公子起了色心,想要与柔柔做那男女之事,为刁难公子,便故意说那衣装丑陋;
公子未做只言争辩,竟为柔柔当众脱衣,且还令全场也要脱衣避丑,于那时,柔柔已觉公子是个与众不同的男人,为此情思已动;
公子再唤柔柔时,柔柔心中颇为忐忑,便又起了试探公子的心思,故意从一众男子身旁走过,装作不经意的碰到其中一人,他当场露了丑态,公子却并未勃然大怒;
柔柔路过公子身后,特意在公子的背上蹭了蹭,公子并未因此兽性大发,这更是可了柔柔的心意,令柔柔对公子刮目相看;
最令柔柔为公子倾心的,是柔柔与公子独处一室时,竟与柔柔讲起了舰外星辰,那时公子专注的神情,已是夺了柔柔的芳心;
公子与柔柔若能于那时为永恒,当是何等幸福,可叹造化弄人,终让柔柔亲手了结了公子的性命,柔柔好悔,怎会那么狠心;
为救殅姐姐,柔柔别无他法,可害了公子为柔柔丧命,柔柔又岂有此愿,前几日,有殅姐姐安慰柔柔,令柔柔不至于想死,今日逢公子家人点醒,柔柔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公子啊!你那里必是寒冷孤凄,幽幽怨怨,柔柔有香肩借你依靠,有膝枕助你安眠,倘若公子不恨柔柔,就请暂等片刻,柔柔这就将自己嫁给公子,于那永寂之地,我二人喜结良缘。”
话音刚落,哭声已止,孙亦柔猛的一头撞在吴凡的碑上,昏死了过去。
围观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赶忙上前查探,发现她尚未气绝,立即分人前去告知孙殅。
还与独臂男子闹别扭的孙殅,听闻孙亦柔做了傻事,顾不得其他,直接向吴凡陵寝那边飞去。
独臂男子也没想到,这年头,还有如此烈女子,也是紧忙跟了过去。
孙殅飞到,看见孙亦柔头盖红布,瞬间大怒:“是谁给她盖的?”
围观众人无一敢做应答,尽皆低头
见无人回话,孙殅怒要杀人,独臂男子恰好赶到,急声一句:“殅儿,冷静!”
孙殅回头看向独臂男子,双目早已通红,
独臂男子心疼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落到孙亦柔身侧,掀开红布,探了探她的脉息。
孙殅飞抵他身侧,急切的问:“师傅,亦柔妹妹还活着吗?”
独臂男子点了点头“万幸!只是些皮外伤,休养一阵,也就没事了。”
孙殅委屈的蹲下身子,对孙亦柔说:“傻妹妹,你怎么能这样做?吴凡当日为让你活着,不惜阵前反叛,若是他见你如此,岂不是伤心欲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