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听完,眉头微皱,疑惑地问道,“你说,贾坤比阿晚大八岁,那就是宝丰十九年出生的,他是益州人氏?”
“宝丰十九年,对,是宝丰十九年。”王赞一边比划着手指,一边确认道。
沈辞安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宝丰十九年,为何这么凑巧?」
“王赞,太后有一枚如意云纹平安锁玉佩,为了这枚玉佩,她不惜与顾家翻脸。”
沈辞安说到此,停了下来,心中对太后不由生起一丝怜意。虽然她荣耀一生,却是个可怜之人。
“这位玉锁是太后怀有身孕时为腹中孩儿准备的,多年后,太后发现陛下的玉锁与她当年所准备的玉锁不是同一枚。”
王赞有些疑惑地看着沈辞安,他不明白为什么老侯爷会突然提起太后的玉佩。然而,当他听到沈辞安后面的话语时,他的脸色登时变得凝重起来。
“侯爷,若我没记错的话,贾坤送给阿晚的是一块羊脂白玉的圆形玉佩,不是什么平安锁。”
沈辞安的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光芒,“太后在意的是那云纹图案,我们要好好商量一下,太后可能会召阿晚进宫。”
“为什么?”王赞眼中闪过一丝慌张,他深知皇家的杀伐果决。
沈辞安拍了拍王赞的肩膀,“以我对太后的了解,她不会为难阿晚。”
日子一天天平稳渡过,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过了大年三十,又过了元宵节。
转眼就开了春,天气渐暖。洛城北边的城门口,几匹骏马一路向北疾驰而去。
沈景泽驳不了长姐的求情,带着她走上高高的城墙。沈言云站在高处,看着骑在马上的精干瘦削的背影,直到那人影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眼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