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言抓住言云的手,急切问道,“那就是说,赵荃已经知道你是侯府的姑娘咯?”
“是的,当时我想拿安远侯府吓住他。”
“你这位大嫂,平时待你如何?她为何突然给你送来这么多新衣裳,这与平时有何不同?要打听一下,赵家那边有没有对你动了心思?万一那登徒子真的让家里来侯府上门提亲,那......”锦言跳跃的思维,让言云有些接不上。
“不可能,那可是赵家,祖父断不可能让我嫁给赵荃这么个登徒子。”
“言云,你想想,以赵荃的个性,在画丹青吃了这么大一个闷亏,他会不记恨在心?这么多天过去了,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也是因为安远侯府的名头护着。再过几日就逢大年,各家宴请走动自然不会少,若是有个万一的话......”
言云听出些蹊跷来,“锦言,你的意思是他们设个套,让我自投罗网?”
“话本子上这样的事情可不少,比如喝个茶迷晕你,你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万一,我说的是万一,那该怎么办?”锦言的目光看向那一排琳琅的新裳。
“大嫂对我虽然不错,但都是月例之内,像今日这么大排场,之前的确未曾有过。听你这么一说,这次春节我就哪儿都不去,这样就不容易出事。”
“就算你不去,难道还能拦着别人不来?若真是有心,必然会布下圈套。与其你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
锦言的话让言云刮目相看,明明比自己还小上几岁,说出的话却含着深意。
“锦言,你这小脑袋中整日都在想些什么,能说出这番话来。”
“那个,我在青州的时候,话本子看多了~”锦言打着哈哈,然后掉转话题道“在画丹青,你说是肃离救了你?”
听锦言提到肃离的名字,言云又红了耳根。锦言才发觉原来撩拨着言云丝丝情愫的是肃离,而不是承宽。
言云略有些扭捏,看着锦言道“在我绝望的时候,是他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