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见,我和景玄父亲商量过,待过完年就去姜府下聘书。等锦言及笈后,寻个吉日再办大婚。”
沈辞安话音刚落,王晚笑着对梅见说“恭喜恭喜,锦言的大事落定,我要好好准备一下贺礼了。”
梅见站起来,对沈辞安屈膝致意,“一切都听老侯爷的安排。”
看着时辰不早,两人与老侯爷告退。
忠叔将她们送了出来,出了书房的院子,王晚拉住忠叔叮嘱道,“忠叔,老侯爷睡眠浅,久而久之也伤身。先忌甜食,我回去给老侯爷配些泡脚的草药,熬成热水睡前泡脚,泡了脚后再帮他揉揉太冲穴,可以疏肝解郁。”
忠叔叹了一口气,“幸亏有你们在,今年冬天开始,老侯爷的身子骨比往年都弱一些,但他偏生不让我去请太医,更是让我瞒着你们。”
“忠叔你放心,我刚刚探过脉,虽然老侯爷脉象上是有些虚弱,稍加调理还是没问题的。以后,我让宽儿定期来为老侯爷请脉,这样方便及时调整方子,有我们在你安心些。”忠叔对老侯爷的赤忱忠心,王晚和梅见都感受到。
云栖阁,掌柜见到王晚和梅见回来,等两位当家上了二楼后,掌柜便细细将今日下午之事说给她们听,贵气老夫人只身前来,只为了询问瓷瓶上的图纹。、
掌柜离开后,梅见有些不解的问“阿晚,这云纹有什么讲究吗?”
王晚从脖子上取出挂在胸口的玉佩,递了过去。
梅见接过尚带着体温余热的玉佩,这是块质地极其上乘的羊脂白玉,洁白细腻,光泽莹透纯净,精光内蕴,玉佩正面刻着一朵如意云纹。
“这是?”梅见将玉佩递还给王晚。
“是宽儿父亲给我的定情之物,也是他留给我唯一的念想。”王晚抚摸着玉佩,眼中闪动着少见的柔情蜜意,如梦呓般喃喃道,“他的人就如同这块玉佩,温润却不张扬,和他在一起的日子,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时光。”
门外响起的叩门声打断了她们的聊天,门轻轻打开,锦言探了半个脑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