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晚给浮白上好药,重新包扎了伤口,就算是条硬汉也扛不住一直的高热,王晚思量了一会儿,又给他行了针。
行针结束,浮白脸上的红晕渐渐退去,额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体温慢慢退了下来。
一切都安置妥当,几人来到正堂。
“承宽,你将今日发生之事细细说来,切勿隐瞒。”
“娘,儿子知错了,儿子不该带着锦言妹妹上山。”承宽的话是对着母亲说的,但歉意是对着梅姨说的。
上座的两位对视一眼,都不多言,等着听他说来。
“今日上山,看到有棵老树上结满了黄栀子果,是以儿子就让锦言和南星都帮忙采了些,谁知那树下有一个大坑,上面覆盖着杂草,锦言没留意,差点掉进那坑里,儿子情急之下去拉了一把,然后崴了脚。”
锦言想起树下自己那窘迫模样,难为情地低下头去。
承宽的余光瞄了眼锦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然后在山上七拐八拐,我们就来到一座破庙中,然后遇到了他,锦言认出了他是侯府之人。他那伤口是中了暗器,我帮他取出皮肉中留着的小毫针,简单地给他上了药包扎好,然后我们四人就下山了。回来的路上他又高热昏迷了,就是这样的情况。”
“那暗器可是梨花针?”王晚问道,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贾承宽对上母亲的眼神,点点头。王晚的眼中流出一丝恐惧眼神。一时间,气氛像是被凝结了般。
锦言转头看向承宽,想问问究竟,但承宽却迅速避开了眼神。
程梅见只能岔开话题问道,“锦言,浮白就一人?景玄不在吗?”
“嗯,浮白说他是跟着师父一起来的,景玄在洛城内。”锦言乖巧地回道。
葛妈妈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中托盘中放着浮白的一些物件,几个小瓶,一把匕首,还有一块腰牌。
“秋月,这些都先替他收好,等他醒来后再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