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玄,上次托你查询之事可有眉目?”
谈到正事,景玄脸上肃穆之色,“我查到了当时仅有的记载,只写着「数冒大寒,浸以成疾,药石弗效,遂至弥留。」”
“呵,好一个药石弗效。”波光粼粼的湖面泛起金光,刺得肃离眯起了眼睛。
安远侯府的后门,停了一辆小小的马车,守门之人见到忠叔从院内匆匆走出来,机灵地提前打开门,忠叔出了门左右看顾一下,然后上了那辆马车。
不多时,忠叔又从马车上走下来,手中多了一个细长的暗红色木匣子。他对着车厢内挥挥手,车夫一挥鞭子,马车缓缓向前离开。
忠叔目送着马车消失在眼帘中,转身走进后门,守门人又将门沉沉关上。
抄手游廊尽头的插屏后,江知暮和冬青静静站着,直至忠叔手捧木匣匆匆而行的背影消失在转角。
“夫人,要不奴婢去打探一下,是什么人又给老侯爷暗暗送了东西。”冬青试探着问道。
江知暮抬手扶了扶发髻上的珠钗,嗤笑一声冷冷道,“这是侯府,谁能打探到老侯爷的消息,那真是不想活了。”
冬青一听,低下头不再多言。
“先把正事给办好,等会儿就把给二弟准备的聘礼单子,给公公婆婆先看一遍。”江知暮轻移莲步,她那大家闺秀的做派非常娴熟,进退得当。
“夫人,您给二公子准备的礼单可比咱姑爷当初送到江府的还多上许多,这合适吗?毕竟姑爷是嫡长子,夫人您也比那姜家商户之女要高贵很多。”冬青忿忿不平道
江知暮唇边的笑意更深更重,眼眸中闪过一丝嫉恨。